陆卷儿(约稿中)

愿我凭意气就能活。
🚗在爱发电同名。

【温周】「红衫」(pwp)

文:陆卷儿

微博:_扬息







        周子舒以为,他在青楼找到温客行那一刻,情绪已经达到了愤怒的巅峰。

  然而闯进屋后他亲眼看到一群咯咯娇笑的女子将温客行围在中间,温客行曾试图揭开他人皮面具的那只手正握住一位女子香气盈盈的腕子时,他就知道,自己愤怒早了。

  

  或许是前任天窗首领散发的气场太过强大,桌旁花枝招展的美人们纷纷停下动作,表情也变得僵硬谨慎。唯独那穿着蓝衣的恶鬼,仍是一副乐不思蜀做派,半闭着眼喝空杯里的酒,明知故问:

  “是哪位不速之客,扰了爷找乐子?”

  

  

  这件衣服我没有看他穿过。

  周子舒盯着他雾蓝衣袍,缓缓地想。

  

  或许是误会了他来意,沉默间温客行来了火气,将身旁莺莺燕燕挥袖赶走。被迫听了两个时辰他与阿絮相知相识过程并且还考了两轮重点内容的众女子松一口气,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把弥漫着脂粉气和酒香的房间留给他们。

  

  

  室内静下来,烛火撩人。

  周子舒把头脑内一切昏昏伤愤都归咎于自己日渐衰退的五感,他抬眼看过去,温客行仍然坐在桌边,他给自己斟酒,甚至没有抬头。

  

  周子舒从未见过躲避他视线的温客行。好像每当自己看过去,都能对上那人亮晶晶的一双眼,温客行会笑着抖开扇子故作风雅地摇一摇,然后扬声叫他阿絮,或者露出更大的笑容,回应他的呼唤,说,在呢!

  

  原来他发顶是这样浓黑柔软。周子舒打个酒嗝,忍住了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也在桌边坐下。

  

  温客行把酒壶一直拿在手里,小小的酒杯早被斟满,他仍未收手。酒水溢出来打湿桌布,在上面聚集了一小滩。

  

  “老温。”周子舒看他这样,觉得心里难受,没忍住叫他的名字。

  温客行没有回答,他只是抬头,总是笑着的一双眼里有迷蒙的水光,眼尾红通通的,拖了很长,仿佛被胭脂吻过。

  这是谁的胭脂?又是谁能吻他?

  脸颊热烫,周子舒知道自己醉了,才会在心里转过这样混沌的想法。他凑过去想看个仔细,嘴唇却撞上另外两片湿润的柔软。

  

  温客行吻了他。

  

  

  

  在周子舒心里,温客行这个人是神秘诡谲的,他是悬崖上一朵常开的花,是比自己还要孤独的风,更是地狱中让人灵魂也消散的业火。

  可如今,他明艳凛冽的眉眼温顺下来,睫毛在灯火下显出浓密的阴影,他与自己磨蹭的双唇是那样柔软,像蝶翼忽闪,落在花瓣上的一片磷粉。

  

  那一刻周子舒忘了呼吸,只听见温客行轻声的笑。他说阿絮,你的酒,比我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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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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