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卷儿(约稿中)

愿我凭意气就能活。
🚗在爱发电同名。

《啊呜一口就吞下》 【腹黑小白狼齐×乖顺小白兔饼】

蹇宾和蹇宾的两只长耳朵瑟瑟发抖。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做错了事情。

很错的事情。

他救了一个人。

现在这个人醒了。

大概很饿。

想吃掉他。

——

齐之侃刚能化成人形不久,在他兴致勃勃四处溜达的时候被山里捕兽器所伤,路过的蹇宾救了他。

被某人伺候得太舒服,他醒来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化成了原型。

不巧正好送药来的蹇宾看见床上眼睛里寒光闪闪的白狼,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与生俱来的恐惧,他连尾巴尖都瑟瑟发抖。

齐之侃睁开眼,看见眼前端着碗的人像被钉在了原地,他伸了个懒腰跳下床,用鼻尖去嗅他的气息。

没错,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蹇宾害怕得眼圈都红了。齐之侃低下头用鼻尖碰他的时候,他吓得不行,“砰——”的一声,一对白白的长耳朵从他的发冠两侧冒出来,本来就在身后的毛绒绒尾巴团也紧张得一动不动。

齐之侃觉得这人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香香甜甜的,像他最喜欢的牛乳小蛋糕。

等他抬头,却看见救他的人眼圈通红,发冠旁的耳朵竖得高高的,一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

是只小兔子啊。

齐之侃这样想着,绕到他身后,果然看见这人长长衣袍也掩盖不住的兔尾巴。

真是引诱人犯罪的家伙。

齐之侃没忍住,在他白白圆圆的尾巴尖上拱了一下。

蹇宾的脸“腾——”的一声红成一颗小番茄。

自己被……被可怕的天敌调戏了啊!

所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把这只白狼救回来!

把他救回来然后吃掉自己吗!

蹇宾努力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你……你要不要先把药喝了……”

齐之侃顺着他的目光,果然看到他手里端着的碗,装着褐色的药汁。

其实后腿还是有点痛的。
齐之侃变成人形,从蹇宾手里接过药一饮而尽。

“谢谢你啦。”齐之侃又坐回床上,仰起头,一双眼睛是透亮的清澈,“谢谢你救了我,这位兔子先生。”

蹇宾发现这只小白狼对他还算友好,他也没从他身上闻到血腥的味道。

“……没,没事。这山里猎户多,你平常行走要多加小心。”
蹇宾这样说着,偷偷打量少年的脸色:“你……会不会吃掉我?”

齐之侃笑了,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其实我吃素。”
“最喜欢牛奶小蛋糕。”

蹇宾这才放下心,刚刚被拱尾巴的不忿也消散了:“我是蹇宾。”他自我介绍,随着话语,头上的两只兔子耳朵微微摇晃。

“真是可爱爆了。”

齐之侃心道。口上却也一副正经模样:“我是齐之侃。”

二人这便算相识了。

齐之侃借着要养伤的借口,留在了蹇宾家里。他每天都在院子里坐一会晒晒太阳,和邻居家的铁岭熊聊聊天,看着这只小兔子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蹇宾做的小蛋糕也是无比的好吃。日子久了,齐之侃就有一种想把这人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太阳落山了,齐之侃看着正给他夹菜的蹇宾,脸上露出少年般阳光又羞涩的微笑,映着窗外的晚霞,十分好看。可他的心里却噗嘟噗嘟冒着坏心思的泡泡。

或许,吃掉他,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不是一口吞那种。
要慢慢地,温柔地,浅尝辄止深入浅出地,双方都愉悦地,把这小兔子吃下肚。

齐之侃心里早有主意,打了个饱嗝,放下筷子,冲着蹇宾笑得非常乖顺。

蹇宾觉得有一股寒意顺着自己尾巴毛跑到耳朵尖,却不知道这感觉从哪里来,只得回以齐之侃一个微笑。

当天晚上,蹇宾房里的灯亮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蹇宾没起床收拾屋子。
等太阳从东边挪到了正中,齐之侃才伸着懒腰来到院子里,用狼型趴着晒太阳。

“诶呀妈呀,今儿咋没瞅着蹇宾呢!”隔壁那只正在做俯卧撑的熊看到了齐之侃,用流利的东北腔和他打招呼。

“他昨晚太累了。”齐之侃悄悄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尖尖的牙齿,“该好好休息。”
聪明的邻居了然地看向他,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心里都十分了解。

“齐之侃!”房间里,蹇宾中气不足的声音怒气冲冲地传出来。

齐之侃来不及多说,一个纵身窜进屋里,用粗糙的舌头讨好地舔蹇宾的脸,尾巴转了个弯探进蹇宾的被窝:“哥,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给我滚出去!”
随着蹇宾一声怒吼,白狼灰头土脸地被赶了出来。

“道阻且长啊兄弟。”隔壁的熊开始举哑铃,“哥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小白狼坚定地点点头,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尖尖的牙齿寒光闪闪,一转身又眼巴巴往门上扑:“哥!蹇宾哥!你让我进去嘛!我们再好好谈谈!”

熊先生放下哑铃看着自己强壮的肱二头肌,摇摇头,道:“这没出息的!”

这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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